他不像沙沙，起码白天清醒，晚间错乱，太可怜了，一天生活在这里，张坚强觉得自己的情绪块要错乱了。

在回去的路上，杜娟一直是头靠在张坚强的肩上抽泣。

张坚强一直沉默，他不知道精神病院里，这些年轻的病人，大脑里到底受到了什么伤害，精神病院里的大夫真的能治好她们的病吗？张坚强不知道。

得这种病的人，心里都有一个希望，这种希望破灭后，往往会自杀或者精神错乱。

杜娟问张坚强，如果生活欺骗了你，你会不会也得到这种病，张坚强连想都没有想地说：“决不，因为我死过一次，我才知道生的可贵。”

蓝天白云，在有的人眼里，已经不那样熟悉，因为他们每天只是不停的服药，来麻醉他们错乱的神经。

可怜的不是病人，而是探望他们的亲人，每一个人都泪流满面，痛苦万分。